307.「人类的细胞有大约21 000个基因,排列在23对染色体上。如今已为一些肿瘤进行了全部基因的DNA序列与患者的正常DNA之间的比较,结果表明,正常细胞和肿瘤细胞之间的差别微乎其微。平均而言,这类实验大约会显示40到60个异常。换句话说,如果我们把人类基因组看成是一座有23册书(染色体)的图书馆,每册书有大约1 000页(基因),那么整个肿瘤细胞版本“图书馆”的排字错误总共有40到60个。此外,这种基因上的“排印错误”有很多实际上并不会改变基因的“含义”,所产生的蛋白质仍然会保留正常的功能。」
书籍名称:《癌症》
基础信息:(英国)尼古拉斯·詹姆斯 / 2020 / 译林出版社
豆瓣评分:7.8/10
豆瓣链接:https://book.douban.com/subject/35026473/
读完时间:2021-03-21 08:35: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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阅读笔记:
牛津通识读本:癌症(中文版)
尼古拉斯·詹姆斯
18个笔记
第一章 癌症问题的规模
癌症很常见,极其常见。2008年,大约有1 270万人确诊罹患癌症,其中790万人死亡,约占所有死亡人数的13%。尽管有人认为,癌症是富裕国家的一种老年病,但这类死亡大约70%都发生在低收入或中等收入国家。
肝癌是全世界最常见的癌症之一,但它的分布模式与肺癌和乳腺癌大不相同。让人感兴趣的是,一种可以免费注射的(乙型肝炎)疫苗接种可以有效预防患上肝癌。总体而言,以新增病例来说,它是第六常见的癌症,但在导致死亡的癌症中却是第三常见的死因,表明这种疾病极为凶险。
随日晒增加而导致风险上升的唯一一类癌症就是皮肤癌(特别是黑色素瘤),事实上死于这种癌症的人数相对极少。
在以前男人们对这种疾病感到非常难以启齿,特别是在治疗附带着诸如阳痿和失禁等“无男子气概”的风险时,更不要提诊断所需的途径(通过直肠)在本质上便令人尴尬不已。加之大多数男人在与健康有关的所有事情上普遍采取“鸵鸟”态度,结果便是男人要付出寿命较短、不及女人健康的代价。
第二章 癌症的发展
需要很多世代才能累积出显著的差异——遗传“漂变”率——这也是演化生物学的基础之一。
尽管理论上存在无穷数量的氨基酸,但在活的生物体中只找到了20种。
2000年,道格拉斯·哈纳汉和罗伯特·温伯格这两位一流的细胞生物学家发表了一篇题为《肿瘤的特征》(“The Hallmarks of Cancer”)的开创性论文,总结了哪些变化是肿瘤产生的充分必要条件。肿瘤细胞与正常细胞的不同之处在于,它可以不受管制地分裂。此外,肿瘤细胞有能力扩散到和侵袭身体的其他部分。哈纳汉和温伯格总结了细胞在从细胞社会遵纪守法的正常成员变成逍遥法外的危险分子时,必然发生在细胞内部的过程。如图13所示,这些变化的特点是:●自给自足的积极生长信号;●缺乏对抗生长信号的响应;●无法进行“程序性的细胞死亡”,以便清除有缺陷的细胞;●规避免疫系统的破坏;●能够在其他组织中生长并破坏性地侵袭后者;●能够通过产生新的血管来维持生长。
肿瘤的最后一个特征是形成新供血的能力。任何直径大于十分之一毫米的细胞的集合都需要血液供给
接下来讨论另一种与感染有关的癌症——宫颈癌,可以看到相似的故事呼之欲出。1920年代人们发现,宫颈癌在性伴侣较多的女人中更常见,特别是妓女,而修女中则非常罕见(除了那些此前性事频繁的修女之外),这指向了一种性传播的感染性病因。1976年,哈拉尔德·楚尔·豪森证明,这种疾病与人乳头瘤病毒(HPV)感染有关。楚尔·豪森博士在生殖器疣和宫颈癌中均发现了HPV的DNA。他因为这一发现以及在该领域的后续工作而获得了诺贝尔医学奖,其研究显示了这种病毒和癌症之间确切的分子学联系。该病毒生成了与Rb和p53两个基因相互作用的各种蛋白质,这两个基因都是细胞周期的关键控制器,为肿瘤的产生提供了一条明显的路线。
第三章 癌症的治疗
[插图]
在美国,很少有患者在可选的情况下接受放疗,后者通常是保留给老弱病患做缓解治疗的(控制症状)。相反,在英国,大约有三分之二的患者主要接受放疗,而手术主要针对更合适的年轻患者。
脱发很难预防,但它并非所有化疗药物的统一特性。如今,恶心与呕吐在很大程度上都可以预防,这样患者就可以服用迄今被认为毒性过大的药物,就连上了年纪的患者也一样。这非常重要,因为很多化疗都是为了缓解症状,因而生活质量是重中之重。如果生活质量很差,延长生命就没有什么意义了。
第四章 癌症研究
新的手术和放疗技术的研发过程与药物的研发过程大不相同。一般来说,手术的改进将是技术上的一个小变化(例如,控制出血的更佳方法),不会从根本概念上改变基础的技术。这样的改进能否获批的根据往往是“目的适用性”(也就是说,它是否真的有助于控制出血?)。同样的理由也适用于技术性放疗的改进(例如,靶向放射而不损害正常组织的更佳做法)。总体而言,这些类型的改进必须更好,随后也会付诸实践,这被认为是不言而喻的。实际上,这些改进也许只是错觉,推进其实施的可能是商业压力,而非任何合理的证据基础。我会用机器人手术技术和调强放疗为例,说明这种情况发生的起源和原因。
人类的细胞有大约21 000个基因,排列在23对染色体上。如今已为一些肿瘤进行了全部基因的DNA序列与患者的正常DNA之间的比较,结果表明,正常细胞和肿瘤细胞之间的差别微乎其微。平均而言,这类实验大约会显示40到60个异常。换句话说,如果我们把人类基因组看成是一座有23册书(染色体)的图书馆,每册书有大约1 000页(基因),那么整个肿瘤细胞版本“图书馆”的排字错误总共有40到60个。此外,这种基因上的“排印错误”有很多实际上并不会改变基因的“含义”,所产生的蛋白质仍然会保留正常的功能。
我们还需要知道是否有望在患者体内施用足以对肿瘤产生实际影响的药物剂量。探究这个问题的标准方法是不断提高给动物群组的剂量,直到开始看到有动物死于药物的副作用为止。还有一些相当可怕的标准措施,如杀死一定比例的试验对象的药物剂量——术语称之为致死剂量(LD)试验。LD50(杀死50%动物的剂量)和LD10(10%的死亡率)等方法得到了广泛应用,也引起了来自反活体解剖组织的许多争议。
一期试验的经典形式是:最初有三位患者接受保守的低剂量治疗并观察其效果。如果没有产生不可接受的毒性,再安排另外三位患者接受更高剂量的治疗,以此类推。显然,大多数药物最终总会达到那个有不可接受的副作用出现的剂量(术语称之为“剂量限制性毒性”,或DLT)。如果一位患者经历了DLT,就会有更多的患者接受同等剂量的治疗。
第六章 癌症治疗的替代和补充方法
盲法试验中的某些患者服用的是叫安慰剂的假药丸,他们常常也会体验到活性药物预期的良好效果(奇怪的是,有时还会体验到轻微的副作用)。
注释
阿尔伯特·史怀哲(1875—1965),德裔法籍通才,拥有神学、音乐、哲学及医学四个博士学位。他因为在中非西部加蓬创立了阿尔伯特·史怀哲医院而获得了1952年度的诺贝尔和平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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